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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天滅地 第一回 紅纓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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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7-17 02:24:12 |只看該作者 |倒序瀏覽
第一回 紅纓泣血
夏日炎炎,正午時分,一片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一白衣男子手里不知柱著什麼,拖著疼痛的身子不停地走著,時不時向後面看幾眼,"還好,還未追上來……"

鮮血已染他的白衣,四面無人,只有一片陰森森的綠,讓人毛骨悚然.前方有一塊巨石,他又向後面看了幾眼,然後才走到巨石後,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原來是杆纓槍,這杆槍顯然蘊含了極大的力量,槍身長而古樸,槍鋒銳利,槍翎豔麗,顯然不是凡品.

白衣男子用手輕輕扶幾了下槍身,然後歎了到:"唉,為了你,多少武林人士送了命,今日,恐怕我也要命喪于此!"

完,白衣男子用盡力量,雙手分別握在槍身兩側,猛地一用力,槍身竟被他硬生生地分成兩半,一個已經發黃的卷軸滑了出來白衣,男子頓時了眼,但轉眼間就又泄了氣."師父的沒錯!這槍中果然有寶物,可這對于現在的我又有何用!"完,他又望了望巨石的後面.

原來,這杆槍不過是一個十分華麗的包裝,里面的這個卷軸才是重中之重!白衣男子又將劍身合在一起,將手上的鮮血擦拭乾淨,然後雙手顫抖地展開卷軸,這卷軸正是一個藏寶圖!白衣男子仔細地看了一又一遍,白衣男子沒有留意,自己的鮮血還在不停地流淌,不知不覺,白衣男子有了昏睡之意.

危險離男子越來越近,但他卻毫無知覺.寂靜地草地上傳來了零星幾聲腳步聲,周圍變得更加陰森起來.

"他在那!"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陰森的甯靜,話的人是個貌美的黑衣女子,她的手指著巨石旁邊的鮮血……

這句話引來了很多黑衣人,為首的灰衣男子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巨石,到了離巨石兩步的時候,忽然騰起,手中的劍竟刺穿了巨石!巨石變為零星碎石.

只聽傳來一聲尖叫,白衣男子被疼痛之感驚醒,那劍刺穿了他的右肩,他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正好噴在那未收起的藏寶圖上!他這才想起還為收好藏寶圖,于是迅速地將那圖卷起,將他插入碎石的中,還好,沒有人看到他的這個動作.

那把劍還插在他的肩頭,他大喝一聲,將劍從他後肩拔出!血如噴泉般噴到他身後的碎石上!

他沒時間處理傷口,只是迅速地拿起那杆長槍,心道:"今天我陳浩雖活不成了,但我要讓你們一起陪葬!"白衣男子名為陳浩,少林俗家弟子,學了一手好棍法,在混亂中得到此槍,卻不料要命喪黃泉.

陳浩不顧渾身疼痛,單手持槍,漸漸向敵人靠去,他雙目似劍,惡狠狠地瞪著敵方.那伙黑衣雖多,但面對陳浩,卻絲毫沒有輕敵之意.他們從四周漸漸包圍起陳浩……陳浩自知堅持不了多久,于是先下手為強,猛地暴喝而起!

他單手緊握長槍,躍身而起,猛地向一黑衣人掄了一棍!只聽到骨骼的碎裂聲,邊看到那白花花腦漿緩慢流淌出來,令人毛骨悚然.

那群黑衣人中竟有女子尖叫起來,甚至有人俯身嘔吐,那群黑衣人完全被陳浩所震懾,一個一個拼命地往後退去.

"不要怕,他身上有傷,而且失血過多,支撐不了多久."為首的灰衣男子穩住眾人的心神,同時也暗歎陳浩的力度之大.

陳浩見狀哈哈大笑,雖裝作不屑一顧,但卻沒有絲毫懈殆,更加握緊槍身,雙目如鷹般注視著周圍,見黑衣人中女子居多,才稍稍松了口氣,他將精通的:"刺,打,盤,纏,挑,掄,封"等棍法融入這長槍內,靈活自若.

轉眼功夫,鮮血染了一大片草地,陳浩將越來越多的尸體踩在腳下,但他自己也覺得力不從心了,有些頭暈目眩.陳浩又有了昏昏欲睡之感,但他不能睡,這時睡無疑是死亡.

他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又將長槍握緊了幾分,雙目重新有了嗜血的光茫."子,把你手中的槍交出來,我饒你不死!"那名灰衣男子囂張道.

"我呸!老子就是把這槍當柴燒了也不給你!好啊!你們不是要槍嗎?我給你!"罷,陳浩右手持槍猛地向前刺去.灰衣男子來不及躲閃,右肩被刺穿,陳浩猙獰一笑拔出長槍,鮮血如柱,灰衣男子慘叫了數聲,被幾個黑衣女子拉回去幾步,包紮了下傷口.

"哈哈,區區賊,不過如此!"陳浩嘴上狂笑,內心卻並不放松,由失血過多而造成的頭暈目眩之感越來越重,陳浩又擎槍向前掄去.

這回,黑衣人改變了戰術,由原來的一團分散開來,逐漸包圍起陳浩……

陳浩怕的就是這招,心里暗叫不好,陳浩驚慌之時,那灰衣男子趁機刺出一劍,灰衣男子的劍術也算煉到成地步,劍還未到,劍風便先襲來.

陳浩打了個寒顫,趕忙向一右側去,可還是慢了半拍,那劍將陳浩衣衫削去,還割掉左臂好大一塊肉,陳浩咬了咬牙,不顧左臂疼痛,右手持槍,直刺灰衣男子喉嚨.

灰衣男子頭一側躲過一擊.陳浩還想再擊,卻不料背後又刺來了一劍,陳浩右肩又中一劍!

陳浩虎口一甜,噴出一口鮮血,陳浩完全險入黑衣人的包圍圈!"想不到我陳浩,竟會死在你們這群狗賊手里,哈哈哈哈哈……"

陳浩仰天狂笑起來,黯淡的雙目中竟有些濕潤,他想起了他的師父,師兄弟,還有那個心儀的姑娘.

突然間,那黯淡的雙目重新渙發光茫,陳浩用盡全力,將長槍猛地向前一擲,那長槍如脫弦之箭,閃電般地速度向前直沖!

轉眼間,那槍便刺破了灰衣男子的喉嚨,鮮血如花綻放般迸射出來,看到此景,陳浩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倒下了.

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那插在灰衣男子喉嚨上的長槍,槍上的纓被鮮血染的更了……

這時一黑衣女子大步走過,拔下插在黑衣人身上的那柄槍,握在手中仔細地端詳著……

夕陽的余暉灑在槍上,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此槍.

黑衣女子終于發現那槍上的細縫,于是雙手分別握在細縫兩側,用勁一分,竟弄不開,于是又加了一分力,才弄開來.

那黑衣女子向里望去,但一無所獲,心驚道:"怎麼可能,教主明明里面有藏寶圖,現在為何…?"黑衣女子十分疑惑,卻也無辦法.

原來,這群黑衣人屬于黑衣教,一個霸道殘忍的邪教,被陳浩刺死的是灰衣護法,聽了武林所爭奪的長槍,便也趕來湊熱鬧.

黑衣女子沒了辦法,便與其他黑衣人商量……

"算了,先回去稟告教主!"一黑衣人道.

"好吧,藏寶圖沒找到,估計教主又要發火."

眾黑衣人向陳浩的方向望了望,發現他整個人躺在地上,臉色蒼白,鮮血滿地,一動不動.

"他怎麼辦?"一人問道.

"不必管他,顯然已死,讓他在這喂狼吧!"另一人道.

交談間,只是一會兒功夫,便已是夜晚,月已升空,群星點綴著星空,眾黑衣教人便踏著月色離開了……

"混帳東西!拿回槍沒有藏寶圖又有何用?這槍不過一包裝!"一面容還算俊秀的男子怒道.

剛晚,便把長槍拔成兩段,猛地扔了出去……

"可那槍中本來就無藏寶圖啊!"一女子道,低著頭,不敢看那男子沖滿怒氣的雙眼……

那男子低頭沉思了良久,道:"罷了!那長槍中的藏寶圖定是被人搶先奪了,咱們還是晚了一步!

清晨,陽光灑下,露珠掛在枝頭,陳浩只覺腦袋發熱,想爭開眼,卻怎麼都爭不開,喉嚨干渴,想話,卻怎麼也張不開口……

過了良久,他聽到有東西活動的聲音,不知是人還是動物……

那東西不像是人,也不像是猛獸,好像是性溫和的動物,陳浩心稍稍放下,但依然口渴難耐……嘴唇早已裂開數處.

那東西靠在陳浩身上,感覺毛絨絨的,很暖和,陳浩感覺那動物是猴子,又感覺是熊,他現在只想爭開雙眼,看看眼前的景象……

剛睜開眼,便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襲來,全身疼痛,他不抱怨,反而欣喜,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側了側頭,卻把傷口牽扯的生疼,他望見了那東西的模樣,那東西是……

那是一只熊,一只殘疾的熊!左目已盲,前邊右腿已斷!陳浩心中生起同之心,不顧自身傷口的疼痛輕輕扶摸那只熊的絨毛,那熊對陳浩也很是親昵,不停地甜著陳浩身上的傷口……

陳浩身上終于有了些許力量,他奮力站起,卻扯著了左右肩的傷口,傷口火辣辣的疼,他卻不止步,一步一步地走到那碎石處,不顧傷口疼痛翻著那成堆的碎石……

終于他看到了那已泛黃色的卷軸,便感忙收起來,隨身帶著,他又在四處望了望,發現纓槍已經不知在何處,心中不免有些遺憾.

一陣口干舌燥,他想喝水卻沒找到水源,這時,那殘疾之熊又蹭起陳浩的衣服,一會兒又咬住衣服,向一個方向走動……

陳浩大奇,緊跟著這熊,不久,竟然聽到了潺潺流水之聲,陳浩大喜,迅速跑了過去,果然有一條河,清澈見底,游魚細石,直視無礙.

陳浩迅速跑到河邊,俯身喝水,喝了許久才停下……

水味甘甜,陳浩脫下衣服,在河中沖洗傷口,陳浩咬著牙,許久才把傷口旁的血跡沖洗乾淨……

陳浩有把沾滿鮮血的白衣沖洗一遍,把衣服搭在一棵樹的高枝上,然後便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那熊也躺下來,頭朝著天……

不知不覺,陳浩又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太陽高掛蒼穹,陽光照得陳浩有些睜不開眼.

陳浩站起,頓感饑腸轆轆,于是便去尋找食物,尋了半天,一無所獲,有些頹然.

忽然背後一陣冷風襲來,陳浩猛一會頭,發現一條幾丈長,水桶粗細的的蟒蛇,頓時冷汗直冒……

那蛇迅速地前行,蛇信還不停的竄出,陳浩迅速地後退,陳浩只覺叫不知踩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轉身一看,才知道是那只熊.

就在他轉頭這一瞬間,那蛇猛地撲上來,張開血口,死死咬住陳浩的右腿,陳浩疼痛萬分,只是握緊拳頭,用盡全身力氣向那蛇猛砸,可無論如何,那蛇都不松口……

陳浩的雙拳依然在蛇身上猛掄,但力氣卻越來越,畢竟此時他全身是傷……

終于那條巨蟒松開了口,陳浩詫異,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會使巨蟒松口,停下那還在砸蛇頭的手,望見了那只熊正在咬著蛇的七寸之處……

那蛇尾部亂動著,上竄下跳,那長長的蛇尾竟能甩到那熊的頭部.

陳浩一邊查看著腿部的傷口,一邊看著這熊蛇相斗,心里暗歎那蛇好大的力氣!

陳浩發現傷口逐漸變紫,再變黑,心里暗道不好!這蛇有劇毒!

陳浩用手將腳放在胸前,用嘴吸出毒血,吸完吐在草地上,然後再吸,再吐……直到那黑血變……

陳浩雖然將毒血吸出,但還是一陣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但觀另一邊,那殘熊面對猛蛇,竟然沒有絲毫劣勢,反而略占上風,無論那蛇如何動彈,它總是咬著蛇的七寸之處不松……

那蟒蛇自知這般下去自己必死無疑,于是將蛇尾甩動得更猛烈了!

蛇尾不停地上下擺動,甩到那殘熊的背部或大腿,致使那熊不停地呻吟,但它依然狠狠地咬住蛇身.

陳浩在一旁看著,暗道這蛇的勁力之大!他也不閑著,只是手中沒有武器,便走到附近的樹林,折了一支修長的樹枝回來.

僅這片刻工夫,那蛇掙脫了殘熊,形勢大變!那熊反而被蛇追得亂跑……

那蛇只顧著殘熊,卻沒發現陳浩漸漸向它靠近.

陳浩雙手持棍,趁那蟒蛇沒注意,便使出了"刺"字訣,直刺其七寸之處.

那蛇被刺中,疼痛難忍,又不停地上躥下跳起來.

陳浩雖沒有內功底子,但外家功夫相當硬實,僅此一招,便給那毒蟒重創!

那殘熊看准時機,又咬上毒蟒,狠狠不放,但那蛇一身蛇皮實在是過于硬實,如此狠咬都未能咬破!

那蛇雖然還是亂竄,但勁力顯然變……

一旁的陳浩無力感越來越大,被蛇咬過的腿又變得發麻,低頭一看,剛剛被蛇咬住的傷口又發紫發黑起來……

陳浩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暗道:"我那麼多的死難都逃過了,難道要死在這條蛇手里?"

陳浩一心的恐懼和不安,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心里又存在了一絲僥幸:"可能我剛才沒把毒血吸淨,才出現這種況!拼了,再吸一次!"

陳浩將腿上被毒蟒咬的傷口用手再次放到胸前,又不停地吸血吐血……

吐出的鮮血依然變,但陳浩不放心,又吸了數口血,這才放下心來.

另一邊,那蛇不知為何跳動地有猛烈起來,也許是它那強烈的求生欲望,它又擺脫了殘熊地啃咬……

這樣那毒蟒擺脫又被咬上,咬上又擺脫,雙方遲遲分不出高低……

殘熊有些泄氣,它要找到快速解決的方法……

殘熊用它僅剩的一只眼,瞄到它幾次咬那蛇的七寸,七寸處的蛇皮原本很厚實,但經過它三番五次地啃咬已然變薄,殘熊大喜!

猛地向前一躍,嘴又在那毒蟒七寸之出瘋狂地啃咬!無論那蛇如何翻騰!

它用它最銳利的兩顆牙齒,一直咬著那逐漸便脆弱的七寸之處!

那毒蟒拼死掙紮,雖然總是護著要害,但是總是被殘熊啃咬到,它漸漸無力,翻騰地越來越緩慢……

終于,殘熊咬破了那原本厚實的七寸之處的蛇皮!

那堅硬的蛇皮被咬破,流出了許多蛇血,那殘熊見狀,用嘴連咬帶啃地將蛇血吸出,蛇血可是大補之物,尤其是這種巨蟒!

殘熊不停的吮吸著,一點一滴地吸入嘴中,那巨蟒開始還蹦跳幾回,之後力氣越來越弱,終于死去了……

殘熊見巨蟒已死,高興地回頭望了望陳浩,卻發覺陳浩在一旁躺下,一動也不動.

殘熊極具靈性,湊到陳浩鼻子前,見還有氣息,便以為陳浩是因為失血過度造成的,便將那巨蟒費力地拖到陳浩身前……

陳浩略微清醒一些,只感覺全身乏力,被毒蟒咬的地方更加得發麻.

殘熊將蛇皮破的地方有些笨拙地送到陳浩嘴前……

陳浩感覺嘴前有些濕潤,便以為是水,便吮吸起來,不像是水,他只感覺這種液體很濃厚,而且熱氣騰騰,些許咸味,吸進肚中,感覺有了些許勁力,但還是渾身麻木.

略微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在吮吸地原來是蛇血!陳浩向一旁望了望,瞅見了那一旁看著他的殘熊,心中大感欣慰,但是腿腳越來越麻木,他連站起來去河邊喝幾口水都達不到……

陳浩低頭望見自己腿部被毒蟒咬傷的位置變得很黑,而且以飛快的速度向旁邊蔓延,心道:"我命休矣,沒想到我陳浩連那麼大坎都能過去,最後卻死在這只蛇手上!我不甘心啊!"

陳浩全身越來越麻木,失去了知覺躺下了……

殘熊見狀,也已知道大概,便用熊掌去河邊蘸了點水,放在陳浩頭上,讓他保持一會兒清醒,然後迅速地躥入樹林……

陳浩不知道的是,殘熊跟毒蟒是老對手,那熊的腿傷就是拜這毒蟒所賜!(它的眼傷是拜黑衣教人所賜,它看到陳浩勇猛地刺殺數名黑衣人,所以對它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緒,才會這般幫他)

它們是這個山林的二雄,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它們倆常常打斗,都把對方的底子摸得很熟,所以殘熊深知解毒的方法.

殘熊跑入樹林,尋找那毒蟒棲息地周圍的怪草,那種能解毒的毒草……

殘熊哪里會知道,那毒蟒心機很深.自從第二次殘熊中毒,來尋草解毒的時候,毒蟒便發覺了,毒蟒于是把全部的草盡數毀掉!

也就從那第二次中毒之後,殘熊體內或許產生了對蛇毒的一種抗體,以後即使被蛇咬中,也沒在中毒……

殘熊尋了半天無果,沮喪地來回跑動……

殘熊瞪大它獨有的一只眼睛,在草地上來回仔細地觀察.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熊!它終于尋到一棵毒草!

但是卻是一棵不完整的毒草,葉子上有被蛇尾撞擊的痕跡,只剩下一半葉子,殘熊如獲至寶,費了很多的功夫才把毒草連根帶葉拔出,笨手笨腳地拿在熊掌上……

殘熊知道,僅此一棵殘草是萬萬不夠的,于是又潛下心來尋找,之後又接連找到即可慘草,殘熊心中暗罵毒蟒,不怪殘熊暗罵,實在是那毒蟒心計太深!

若無今天不是陳浩那一棍,之後鹿死誰手還是不准的!

殘熊用熊掌拿草的樣子實在是難看至極,他本來就殘了一條腿,現在拿著毒草走路更顯得笨拙難看……

毒草在路中掉了好幾次,熊掌畢竟不是人手,拿起東西來很不方便.

一路跌跌撞撞,殘熊終于將解蛇毒用的毒草帶到陳浩身邊……

但觀陳浩,他此時竟盤腿坐起,臉上熱,陳浩感覺熱氣直上,但麻木之感卻有所減少,只道是蛇毒發作,但又不像!

此番狀況,並無害處,反而好處良多,陳浩哪里知道,這是蛇血之功勞,蛇血乃大補之物,陳浩當時不過吸入幾口,便有這麼大的用處!

這巨蟒乃百歲以上的怪物,蛇血中含有豐富內力,此番境況,不過是吸收內力的過程,不但能抑制蛇毒的發作,還可彌補了陳浩內功的不足.

殘熊見狀,大喜過望,把毒草收起,坐在一旁望著……

許久功夫,陳浩臉上的漲之色開始消失,只是那蛇毒又開始擴散.

陳浩覺得身上有了些許勁力,站起身來,由于右腿仍是麻木,腫脹,只得瘸著腳走到河邊,俯下身來,喝了幾口甘甜的河水,潤了潤他干咳的喉嚨,喝完水,又回到原處.

陳浩再次望了望自己被巨蟒咬中的右腿,還是那般紫中帶黑,陳浩苦笑一聲,頹然地坐下,用手撫摸起那被蛇咬過的傷口……

一旁的殘熊嘴里支支唔唔,卻不出話.

陳浩轉頭望向它,卻不懂它的意思.

殘熊用熊掌費力地指了指放在石塊上的毒草,然後又費力地指了指陳浩的那被巨蟒咬中的紫黑之處……

幾番周折,陳浩才略微領會了殘熊的意思,"你是這草可以解這蛇毒?"陳浩大感驚奇地問道.

那殘熊極具靈性,聽得一懂半懂,會意地點了下頭.

陳浩大喜過望,暗贊這殘熊靈性,抓過石上的草,填進嘴中,咀嚼完後,咽進肚中……

剛咽進肚中,便是一片翻天蹈海,一陣劇烈嘔吐!還好這幾天陳浩從未吃飯,只是吐出一些清水!

腹中痛感越來越大!感覺寸腸盡斷,陳浩忍不住那劇痛,開始呻吟起來……

太陽高掛蒼穹,豆大汗珠從陳浩額頭冒出,陳浩知道那殘熊是決計不會害自己的,心中便以為這是以毒攻毒之法.于是奮力抵抗著這疼痛!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疼痛之感開始緩緩消失,陳浩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陳浩醒來之時,月已然升起,群星爭燦……

陳浩感覺自己右腿的麻木之感不複存在,心下大喜,腫脹也已然消除,低頭望向右腿,黑紫色已慢慢變淺,陳浩見殘熊還守候在一旁,大感欣慰,湊上去撫摸了一下殘熊的頭部,那殘熊也親切地蹭了蹭陳浩的手.

夜已深,四周漆黑,開始刮起狂風來,陳浩有了困倦之意,昏昏欲睡……

殘熊用嘴咬了咬陳浩衣角,向前拽去,陳浩立馬會意,跟著殘熊走上前,,殘熊將陳浩領入一個洞穴中……

洞穴中只有兩個個草席,塊巨石,再無他物,洞穴雖然簡陋,倒也是個不錯的避風港.

陳浩躺在草席上,由于饑餓過度,眨眼間便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陳浩睜開朦朧的睡眼,站起身來,頓時感到全身無力,這次卻不是蛇毒,而是太饑餓的原因,前日沒吃過半口飯食,昨日僅喝了幾口蛇血!

陳浩站起身來,走到河邊,望著里面來回游動的魚,心思活路開來.

陳浩從周圍樹林里折了一根樹枝,用尖銳的石頭將樹枝削得很尖,拿在手中,脫下一雙破鞋,挽起褲腳,站在河中,雙眼仔細看著游來游去的魚……

陳浩瞄准魚身下方,瞅准時機,猛地一刺!正好刺穿魚身!

魚血引來了更多的魚,陳浩手腳利索,一會兒功夫抓住數十條魚,刨開魚腹,除去魚內髒,沖洗好串在四個樹枝上,提在手中……

陳浩又去撿了幾根干柴,放在地上,從衣兜里掏出火石和火絨,雙手稍用力摩擦火石,"哧哧……"一聲將干柴點燃,火苗哧哧地躥了上來……

陳浩收起火石火絨,將四串魚放在火苗上方,一會兒功夫,魚肉香氣便擴散開來,只可惜並無調味用品.

陳浩將烤好的魚握在手中,大步跑回洞穴……

恰巧碰著那殘熊笨拙地爬進洞穴,陳浩看到那熊如此笨拙,忍俊不禁,遂朝它擺了擺手中的魚.

殘熊也擺了擺手中的東西,原來還是毒草,殘熊知道,僅服一次毒草是不能完全除掉毒根的,于是清早出去又尋了一回毒草.

陳浩殘熊三目相對,紛紛會意,陳浩哈哈大笑,接過殘熊掌中的毒草,隨即把魚遞過去.

陳浩接過草,對這幾顆草產生了些許畏懼之心,單看此草,誰能想到它是令人寸腸俱斷的劇毒之草!

陳浩好幾次想將毒草放入口中,但又放了回去.笑了幾聲道:"咱們先吃魚!"

殘熊笨拙地接過魚,它吃魚的表實在是不敢恭維,時不時還被魚刺紮得呲牙咧嘴……

陳浩見殘熊那般模樣,忍俊不禁,一不心也被魚刺紮中好幾下……

那魚肉雖無咸味,倒也甚是美味,若是無刺的話會更好一些,可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物,任何一個人是十全十美的.

一會兒功夫,陳浩便將魚肉盡數吃完,感覺全身暖呼呼的,身上充滿了勁力.

飯後一會兒時間,陳浩不得不拿起面對那令人寸腸俱斷的劇毒之草,陳浩索性來個爽快的,將毒草盡數放在嘴中,用力咀嚼,然後又盡數咽入肚中……

陳浩肚中又像上次那般痛了起來,不過這次可沒上次幸運,剛才吃入肚中的魚肉盡數吐出,陳浩頓感全身乏力,身子發虛,劇痛又是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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