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程靈素的心意

　　「總算結束了……」

　　看到這一幕，炮姐和食蜂只覺得大腦一空，兩人就同時朝身後倒去。

　　段超順手接住她們，嗯，果然還是食蜂的身材肉肉的更好一些，不過炮姐也不賴，嗯……想想炮媽，想必她的潛力應該不小。

　　接下來得事情就由凱麗出面解決了，再怎麼說她也掛著學園都市老師的名頭，而且還是一個能夠打敗Lv5超能力者的強悍老師。

　　木山春生交出了幻想御手的免疫程序，由花環女負責在學園都市內播放。

　　包括程靈素和佐天淚子在內的所有因為幻想御手昏迷的學生們也都清醒過來，除了精神狀態有些差之外基本沒有問題。

　　幻想御手事件……正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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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凱麗姐姐，我的事讓你和段大哥費了不少心吧？」

　　醫院內，程靈素對著來看望她的凱麗說道。

　　「說什麼呢！」凱麗顯得有些不滿，她佯作生氣地說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得著說這種話？如果換成是我的話，你肯定比我還著急！」

　　程靈素微微一笑，隨即就朝凱麗身後望去，「段大哥呢，他沒有來嗎？」

　　凱麗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就去呵她的癢，「好你個沒良心的丫頭，要知道幹掉那個怪物救了你們的可是姐姐我！現在和我要簽名的人都要排隊了——你卻只想著你的段大哥！」

　　程靈素連忙求饒，兩人頓時鬧成一團，過了片刻凱麗才放過了她，「他去找亞雷斯塔了。」

　　聽凱麗說段超去找理事長，程靈素沉吟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凱麗姐姐，可以把這件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嗎？」

　　凱麗點了點頭，就從她接到段超的電話開始，把期間發生的一切講給了程靈素。

　　程靈素聽得很仔細，期間還不時問了一些問題。

　　等凱麗說完一切，她忍不住問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也會被那個幻想御手給影響啊？」

　　程靈素可是Lv3的能力者，想要提升能力的願望遠遠比不上那些真正的無能力者，再者她和其他人不同，對於能夠穿梭不同世界的她來說能夠提升實力的方法有很多種，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險才對。

　　聽凱麗問起這個，程靈素笑了笑就說出了原因。

　　事情的根源還是在佐天淚子身上。

　　她參加了一個無能力者的線下聚會，並且從那裡得到了幻想御手的音樂片斷。

　　不過佐天淚子對於這種事情也有些懷疑，但又不想放棄這樣一個能夠提升能力的機會，因此就找到了程靈素，希望她能幫忙研究。

　　至於為什麼不找炮姐和黑子這兩個更強的能力者，大概也是因為自尊心。

　　再者程靈素明面上的能力又是醫療，而且她的性格穩重，待人溫柔，的確是更合適的人選。

　　結果就是兩人一起聽了幾次音樂，程靈素的能力沒有什麼變化，倒是佐天淚子擁有了Lv1的能力。

　　這樣一來佐天淚子就更有興趣了，程靈素卻進一步警惕起來，只是正當她打算好好研究的時候兩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好在她為人謹慎細心，在產生了疑心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情分別告訴了御阪美琴和食蜂操祈。

　　「原來如北。」

　　凱麗聽到這裡就明白過來，對於程靈素而言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說是無妄之災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佐天，來到學園都市已經整整一年，身為老師的凱麗對於這些娃們的心理活動還是比較瞭解的。

　　想要變強沒有錯，只是她選擇了一種錯誤的方式罷了。

　　「那個……凱麗姐姐，段大哥他真是那樣說得嗎？」

　　就在凱麗想著是不是有必要給這些使用了幻想御手的學生做個心理治療的時候，程靈素突然問道。

　　凱麗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程靈素的臉唰一聲就紅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魔禁是二次元副本，這個世界裡的人們時不時會表現出一些二次元的特質：比如眼睛變成蚊香一樣的圈圈，額頭出現三道黑線，再就是像程靈素現在這樣，臉像是煮熟的蝦一樣發紅……

　　「如果換成是我，別說是讓一群不相干的人昏迷過去，就是殺上成百上千人，哪怕是毀了整個學園又如何？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沒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

　　當程靈素紅著臉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她的頭上甚至出現了水蒸汽……

　　「當然是真的，說起來，他當時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小帥，就連姐姐我都有些心動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凱麗也發現程靈素的狀態不對了，「靈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凱麗本以為臉皮薄的程靈素會馬上否認，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程靈素在聽到她這句話後想了想，竟然點了點頭，「我想……我真的是喜歡上段大哥了。」

　　「哈？」

　　看到凱麗意外的模樣，程靈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凱麗姐姐，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和段大哥。」

　　凱麗迅速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什麼事情？」

　　「我看完了《飛狐外傳》。」

　　凱麗：「？？？」

　　看到凱麗的模樣程靈素就知道她不明白《飛狐外傳》對於她的意義，因此耐心地解釋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因為感激他改變了你的命運，所以才……」

　　凱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開始我的確以為是這樣」，程靈素搖搖頭，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可是後來我發現並不是這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裡除了段大哥就裝不下其他人了……

　　現在仔細想想……應該是在太吾繪卷世界的那段時間吧……

　　看著他關心我，照顧我，為了我的事情東奔西跑，漸漸的，我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這一次凱麗沒有插嘴，就這樣靜靜地聆聽程靈素說了一下午。

　　在太吾繪卷的世界裡她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聽程靈素說起，她才知道原來自己錯過了這麼多事情。

　　「……所以，我想我是喜歡上他了，不是感激，不是報恩，而是愛。」

　　當程靈素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她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些話她已經在內心憋了很久，藉著這次的幻想御手事件，現在終於把它們傾訴出來了。

　　「這些話你應該對他本人說啊」，凱麗朝程靈素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還是說……你打算讓姐姐我幫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