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大鬧 (第三更) - 校花的貼身黑貓 - 武俠仙俠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首頁 小說中心 A-AA+ 發書評 收藏 書籤 目錄

簡/繁              

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大鬧 (第三更)

校花的貼身黑貓 by 蘭斯洛特月

2019-10-29 18:42

“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請你立刻離開。”

“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想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的,離開吧。”

“不管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你都不可以再前進一步,擾亂主席的喪禮。”

“年輕人,聽一句勸,趕緊離開吧。”

看到進來那身穿紅色西裝的青年,手持武器守候在門口的四個士兵,紛紛上前,把青年給攔截下來,同時手中的衝鋒槍指向青年,希望青年主動離開。

舉行的可是范成斌主席喪禮,作為維持秩序的士兵,自然不會讓眼前的青年進來,把喪禮給破壞。

他們很希望青年能夠主動退去,這樣一來,不僅能夠防止不必要的傷害,而且更不會破壞喪禮的進行。

聽得士兵的話,坐在椅子上等喪禮開始的人,紛紛站起來往門口看去,看到四名士兵用槍指著一個滿臉陰沉的青年時,那些身在高位的老大們,內心之中充滿了疑惑。

這可是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喪禮,這青年居然敢單身匹馬闖進來,而且更是身穿大紅色西裝,這很明顯是砸場子的節奏啊。

光憑青年身穿大紅色西裝這一點,足以讓站起來那些人猜出個所以來,眼前這青年,絕對是來參加喪禮,而是來找麻煩。

他們參加過不少喪禮,送別戰友朋友,喪禮上的人,幾乎全身黑衣,或者白衣,以作對死者的尊重。

可這位青年倒好,身穿大紅色西裝前來,這不僅是對死者不敬,甚至是一種挑釁。

“這青年殺氣如此重,他不會來殺人的吧?”

位置上站起來的人,並不認識眼前這青年是誰,看青年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所以下意識地以為,青年可能來殺人。

甚至有人覺得,青年可能是狩獵者派來的人。

有不少懂武的人,已經做好戰鬥準備,隨時武青年戰鬥。

雖說這是靈堂,要尊重死者,但如今有人找上門開挑事,他們不得不為了保護其他人而動手。

跪在地上的範雲曦,那模樣就像一個星期沒睡覺般,憔悴不已,整個人毫無生氣,死氣沉沉,那雙眼更是因為哭泣的關係,腫得像核桃似的,那淚痕依舊掛在臉上,清晰可見。

看著站起來的人,紛紛扭頭看向大門,範雲曦看向母親季香琴,用已經哭得嘶啞的聲音問道:“媽,那邊好像出了事情,要不要過去看看?”

已經五十多歲,卻依舊保養得像四十來歲的季香琴,輕輕搖了搖頭,“門口有人把守,不會有事的。況且,對方可能只是找錯地方,並不是存心來挑事的呢?”

“希望如此吧!”範雲曦依舊看著靈堂大門方向,也不知道是這場大雨的關係,還是怎樣,她心裡很是不安,總覺得有事情發生。

不過她希望自己想多了,這是她父親的喪禮,應該不會有人愚蠢到這地步,挑這時間找麻煩。

“夏老,你要是累了,就坐一會吧,這裡有我們母女就行。”季香琴的語氣,很是平淡,讓人不聽出問題。

按道理說,夏軒龍算是害死范成斌的人,作為范成斌妻子,季香琴應該不會這麼冷靜,還是說,她早就料到,范成斌會為了夏軒龍而死的這一天到來?

“夏爺爺,你身體還有傷,聽媽媽的話,坐一坐吧。”範雲曦附和道。

對兩人擺擺手,夏軒龍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用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撐下去,就這樣吧。”

-}W@

今天可是他學生,范成斌的喪禮,不管多辛苦,夏軒龍定會支撐下去,一直到喪禮結束。

再說了,他雖然沒有了一身實力,但並不是廢物,所以跪在地上,並不會令他有多難受,他還是可以繼續下去的。

既然夏軒龍把話給說到這份上,季香琴,範雲曦兩人點點頭,她們與夏軒龍認識了很久,知道夏軒龍這人脾氣又臭又硬,好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她們懶得勸說。

“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下手不留情。”

所有人恐怕沒想到,被四名士兵用槍指著的青年,會如此狂妄,居然大言不慚,要士兵讓開,給他進去。

“這人一定失心瘋,不然怎會說出這樣無知的話?”

座位處站起來那些人當中,有人忍不住,輕聲細語,說出諷刺青年的話。

見四名士兵沒有任何反應,甚至緊握衝鋒槍,踏前一步,作出驅逐的動作時,青年不由冷笑起來。

青年拍了拍手,“既然你們不讓來,那我便用武力,讓你們給我滾開。”

話音落下,四名士兵被再次挑釁後,臉上充滿怒火,準備採取措施,對青年動手,強行讓其離開。

然而,不等他們有任何反應的時候,青年臉色一沉,右腳猛然蹬地,一躍而起,整個人跳起在空中,腰部一扭的同時,左腳淩空橫掃而出,猶如橫掃千軍般,踢向四人。

砰砰砰...

一連串的悶響想起,那四名士兵立刻在眾人面前,好像打後空翻似的,往後倒飛出去。

看到士兵飛來的方向,正是自己這邊,從座位上站起來那些人,好像走難似的,紛紛逃離原來的位置,往兩邊散開。

哐當...哐當...

不等他們離開位置,四名士兵砸向一排排的椅子,把椅子撞倒在地,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有不少跑得夠快的人,被椅子砸倒在地上,被椅子壓著。

這參加喪禮的三十來人,見青年動手如此行雲流水,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四名士兵,是專門從虎牙特種部隊找來維持秩序的高手,居然一腳就被踢飛了?

這人到底有多強啊?

本來打算出手之人,意識到對方的強大,便放棄了上前戰鬥的念頭,反正上前也是被虐,與其被虐,不如沉默是金。

青年走進來後,停在兩邊椅子中央的過道,緩緩扭頭看了眼兩邊滿臉驚恐,渾身顫抖的人。

隨後,青年對眾人怒吼一聲,“滾,全部給我滾出去。”

眾人本想前來送范成斌最後一程,可是誰知道,居然有人來搗亂,不是他們不想送這最後一程,而是有人搗亂,他們為了自身安全著想,不得不聽青年的話,逃離這裡。

“唉,走了...走了...”

眾人你推我攘,紛紛往門口跑去,逃離這裡,這喪禮反正已經辦不成,留下來也只會擔驚受怕,不如直接回家去算了。

等到所有人離開後,就連那主持喪禮的牧師,也是連滾帶爬,從後門跑了去,整個偌大的靈堂,只剩下,青年,范雲曦,季香琴,夏軒龍四人。

死了父親,范雲曦已經很傷心,可是誰知道,居然有人來父親的喪禮找麻煩,發生這樣的事,她絕對不會原諒。

謔地從地上站起來,範雲曦雙眼泛紅,滿臉怒意,指著青年怒吼道:“為什麼?我範家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來破壞喪禮,你這麼做的目的是,誰直指你的。”

然而回應範雲曦的,並不是青年的話,而是一張椅子砸在牆上大出的碰撞聲。

哐...

聲音巨大,椅子撞在牆壁那一刻,把放著的花圈直接砸爛。

“范成斌,你沒資格擺設靈堂,你沒資格有人為你送行,而且...你也沒資格死得這麼安逸...”

青年滿臉猙獰,雙眼瞪得圓滾,就像是盯上獵物的猛獸一般,怒吼出一句之後,不停拿過椅子砸向兩邊擺放的花圈。

哐哐哐...

一道又一道的碰撞聲響起,送來的那幾十個花圈,被青年一一張張椅子砸過去,砸得面目全非,四分五裂之餘,上面寫著的字的紙條,瞬間碎成紙塊。

有些沒離開,好像小偷般在門口偷偷觀看的人,立刻被這一幕給震驚得無以復加,這特麼什麼情況,這青年與范主席,到底有什麼仇怨,居然這樣來破壞靈堂,破壞喪禮。

這特麼不是別人雇傭來專門找麻煩的吧!

見青年對她毫不理睬,使勁把花圈給砸爛,範雲曦看著這一幕,心痛不已,淚水再次流下來,“不要砸了,不要砸了,你給我停手...停手...”

然而青年並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椅子依舊不停砸向花圈。

幾分鐘過去,幾十個花圈,無一倖免,全部散架,散落一地,原本佈置得好好的靈堂,頃刻間變得淩亂不已,好像經過洗禮一般。

青年見所有花圈全部被毀,看了眼神臺上的靈位與遺像,隨即拿過一張椅子,慢慢往棺木走去。

聽著女兒哭得嘶聲裂肺的聲音,柳眉倒豎,俏臉漆黑如墨,一直沒說話的季香琴,終於是忍不住,對走向范成斌棺木的青年,勃然大怒道:“給我住手,你敢動我丈夫的棺木,我跟你拼了!”

季香琴就像是一頭護犢子的老虎,她絕不允許別人對她丈夫的棺木出手,就算死,她都不會讓青年毀了范成斌的棺木。

青年扭頭,沖季香琴沉喝一聲,“我跟范成斌的事,你沒資格管。”

“我為什麼沒資格管,我是他妻子,有什麼沖...”

不等季香琴把話說完,夏軒龍拍了拍季香琴肩膀,無奈的搖了搖頭打斷,“香琴,他跟成斌的事,你的確沒資格管。”

“憑什麼?”

“憑他是成斌的----兒子!”

聽了夏軒龍這話,季香琴整個人好像被雷給劈中似的,她知道范成斌曾經有個兒子,可是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再次見面的時候,居然是范成斌的葬禮上。

哐當!

就在季香琴不可置信的時候,一道道聲響,把她從震驚中拉了回來,她看到神臺上的靈位,遺像,被一張椅子給砸爛。

此時,青年,也就是蜥蜴,范成斌私生子范世翼,走到棺木前,半跪在地上,指向神台的同時,朝著棺木當中雙目緊閉的范成斌怒吼,“范成斌,就算你死,我範世翼也不會讓你死得安寧。”

“當年,我媽死的時候,你特麼在哪裡?你知道嗎,那時候沒有人給她送行,沒有人給她下葬,全靠我用著一雙手,一扒泥一扒泥的挖出個坑,把媽給埋進土裡。”

想起過往的窮苦日子,蜥蜴想起臨死前還叫著范成斌名字的母親,拳頭緊握,眼泛淚光的吼叫,“范成斌,你想擺靈堂,擺設靈位?做夢。”

“我告訴你,當年我媽怎樣下的葬,我便要你怎樣償還...”
返回頂部